無法之下,金嫣隻能隨之而入。
“好歹,我也是滑頭鬼之子嘛,我們就是一種偷偷摸摸的妖怪呦~”,奴良鯉伴滿臉理所當然,令金嫣很無語。不過竟然連滑頭鬼都冇有發覺,是因為思念櫻姬而分神,還是說奴良鯉伴跟著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技能?
“冇甚麼特彆的事情,為甚麼要笑”,她謹慎翼翼地捲起畫,再次放回書架上,這麼想來櫻姬已經永久地分開了這個天下,金嫣也收起了笑容。
“恕我回絕這場遊戲”,金嫣緩緩地搖點頭,起首她不想在這個期間裡逗留太久,第二她底子不肯意趟渾水,“結婚這間事情需求你情我願,而不是相互操縱。豪情,也始終是如許,你有冇有考慮過雪女的感受,有冇有想過她為甚麼冇法喜好上你,你卻在這裡為了想要引發她的主張亂來。”
“我來自二百年後、將來的天下,第一次時候龐雜時,我來到了四百年前,遇見了你德的父親滑頭鬼。再一起打倒了羽衣狐後,時空又扭曲了,我來到了這裡。”
“啊?!!但是…”金嫣俄然打住了,固然說是滑頭鬼的兒子或者是孫子,但也不是說一出世便決定了其必然會擔當奴良組,要成為二/三代目必須顛末嚴格的典禮…她也隻是看到了奴良鯉伴就下認識地感覺,他已經是二代目了?
“感謝你”,奴良鯉伴毫不客氣地伸謝,“我彷彿明白了一些。”
本來,他的出世在奴良組便是一種不調和的存在――他是滑鬼頭與櫻姬的兒子,是個半妖。若不是因為滑頭鬼穩穩坐著奴良組的首級位子,他關東大妖怪的職位也無妖能夠撼動,不然奴良鯉伴底子冇法戰役的都餬口到現在。
立即一股男性特有的氣味撲鼻而來,金嫣稍稍抬眼,瞥見了他張張合合的薄唇。
“……”,實在到了這一步,金嫣曉得本身冇法坦白,並且滑頭鬼也的確曉得內幕。“好吧,我奉告你,不過請你不要太驚奇。”
“呐…我說你啊,熟諳我吧?或者熟諳和我類似的妖怪吧?第一眼瞥見我的時候,就彷彿在透過我看誰似的,現在又認定我是奴良組的二代目,你熟諳我家那老頭子吧?”奴良鯉伴不容她矇混過關似地,將臉靠近了她,彷彿看破了金嫣的內心,盯著她暴露淺笑。
“……”,從小到大,奴良鯉伴也是第一次被如許怒斥。固然經常因為奸刁被滑頭鬼、雪女、一目妖所逮住並悄悄地經驗,卻冇有誰真正的奉告他,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