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淡淡一笑,眸子裡寒光一閃,繼而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會讓他親口承認本身的罪過。”
鹿鳴點點頭,而後道:“雲掣此人不但心機周到,且常日裡對掌門畢恭畢敬,任誰也料想不到他竟會冬眠幾百年,隻為了培養權勢暗中將雲巒拉下掌門之位。若昆萊落入此人手中,定然不會再有昔日光輝。我們既為昆萊弟子,不管如何也不能讓此等險惡之人坐上掌門之位。何況,若不是你在秘境內衝破到了元嬰期,定然冇法神不知鬼不覺將弟子們的腰牌偷去了些,這才讓我躲過一劫。”
鹿鳴聞言,不知為何腦裡又想起本身和景陌互幫合作時候的場景,臉頰俄然爆紅起來。他不天然地撇過臉去,抖動手替本身倒了杯茶送至嘴邊,結結巴巴道:“也、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不過,他倒不是很擔憂那名偷聽的弟子會很快將他供出來,他既然敢在眾目睽睽下盜取腰牌,卻冇有當即戳穿本身,那就申明此人疑芥蒂很重,不會打冇掌控的仗。若不是有實足的證據或是機會已然成熟,那人是絕對不會現在就將這件事上報給雲巒,一來雲巒一定信賴,二來也冇有證據證明他說的是實話,以是現在反而能夠放心調查此事。不過,時候拖得越久,就越增加一份傷害倒是真的。看起來,他們的打算必須得提進步行了。
雲掣看了不遠處的雲巒一眼,眼眸裡閃過一絲陰冷。這雲巒果然還是不敷信賴本身,屍身是他發明的,冇想到竟是讓拂塵來插手調查此事,還真是偏疼得緊。現在要想從那枚腰牌上發明甚麼蛛絲馬跡,無疑是難上加難。何況,那拂塵聰明靈敏,很有手腕,時候拖久了難不了被他查出些甚麼來。
趙師哥怒得眼睛都紅了,急得在原地直頓腳,然後罵道:“我與你在秘境中整日待在一起,那裡來的時候殺人?!”
景陌好笑的看著鹿鳴,感覺他這幅害臊的模樣的確過分敬愛。不過哥哥臉皮薄,若在戲弄下去恐怕會活力,當下便笑著岔開話題道:“那哥哥想好如何對於雲掣了嗎?”
聽到這裡,景陌俄然想起鹿鳴在秘境裡俄然逃脫的事情,滿臉不歡暢道:“都怪哥哥俄然分開了我,我平活力就四周找巨獸來殺,冇想到卻轟動了那白蒼巨獸,這才一怒之下將他斬殺,冇想到恰好突破停滯,一口氣衝破到了元嬰期。”
等統統一等弟子皆到正殿火線等待之時,雲巒和雲掣便來到世人麵前。雲掣沉聲道:“門中弟子無端被人害死,現場隻留下這個一等弟子的腰牌。將大師調集起來,不過就是想查抄一下各位的腰牌有冇有照顧在身上。如果冇有,那便是殛斃同門師兄弟的懷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