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安然命大。發大水的那天,聽聞鎮外的青牛山上來了位有道高僧,非常靈驗。為了給家裡的老爹和娘娘們祈福,便帶著小餘子和小泉子就上了山。
蛇形黑氣放出這招後也不好受,嘶吼一聲,一頭紮進水裡不見了蹤跡。白眉老衲見狀,歎了感喟。把握著金光朝著青牛山飛來。
金光和蛇形黑氣彷彿也驚駭雷霆,不約而同的降下了高度,但仍舊膠葛在一起。
俄然廟裡傳來一聲大喝“好個,孽畜,終究忍不住了”。隻見一陣金光從廟裡騰空而起,模糊可見是一白眉老衲滿麵怒容,手持一紫金缽盂朝著青牛河飛去。
“小餘子,小泉子,你們看……”陳安然一臉驚駭的指著青牛鎮的方向。肉眼清楚可見的一排水線朝著鎮子裡澎湃而來,三人麵無紅色有力的癱坐在地上。陳安然內心冷靜唸叨:“老爹、大娘、二孃……”少頃,三人嚎啕大哭。
說完,閉眼唱了聲佛號,一陣虹光刺得三人睜不開眼。許是一瞬,陳安然和兩個小廝展開眼,麵前那有白眉老衲的身影。隻見先前那白眉老衲端坐的處所隻餘一本佛經、一串念珠和破了一個小洞的缽盂。
陳安然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道:“好吧,那就歇會,嘿!你說這高僧如何都喜好住在山上”。二人不敢接話,陳安然笑罵到:“兩個滑頭。”伸手欲敲兩個小廝的腦袋,三人一陣嬉鬨。
河麵上金光和黑氣不竭的碰撞,不時幾道氣浪發散到河麵上擊起層層波瀾。這時天空也怒雷陣陣,下起瓢潑大雨,更添幾分凶惡。
可那年,鎮外的一貫安靜的青牛河不知怎地突發大水。
陳安然勉強一笑:“你們故意了,但願真的如此吧。”小餘子捧著白眉老衲化虹留下的三件物事上前道:“少爺,給您。”
忽地,三人耳旁穿來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好個天真的娃娃,那神仙們自家修行都來不及,那有空管這些凡夫俗子的事,倒是魔道中人反而會眼巴巴的趕來。”話音剛落,一陣黑風颳過一個馬臉羽士現身而出。
說完陳安然也不顧廟裡的混亂,靠著牆角雙眼無神的望著破廟外。內心暗自的禱告,但願著本身爹孃安然無事。
馬臉羽士朝著主仆三人轉了轉,邊轉嘴裡邊嘖嘖有聲:“嘿,瞧你主仆三人也算有些修行的根骨。這事......也罷,你們就先與我走吧,此地暮氣殘虐,非是久留之地。比及了我的道觀以後再將這事與你平分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