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四周傳來白骨道人沙啞的聲音:“你何來管我與這小子的乾係,本日你若不退去,道爺便讓你嚐嚐我白骨道的神通。”那人聽得白骨道人的威脅後道:“既然白骨道友今次非要保下這小子,也罷,待我稟告師尊後讓他白叟家再來與道友分辯。”說完那人也不聽白骨道人的回話,毫不躊躇扭頭便走。
那人玩味道:“陳道友也算有幾分機警,不過你覺得我會奉告你嗎?彆天真了,從速束手就擒吧!”說完也不待陳安然回話,抬手便打出一件花瓣模樣的法器。
摸了摸懷中的白骨幡,白玉般的幡杆上傳來的冰冷的感受讓陳安然打起精力,持續朝預定的方向趕去。俄然,陳安然神采大變,也顧不得能夠存在的毒蟲,尋了一處草叢便躲了出來。
見到陳安然守勢,那人先打出一道護身神通。一片光幕擋在身前,片片桃花在光幕上流轉不息,煞是都雅。馭使著花瓣法器纏住骷髏頭後,疏忽那幾根冒著鬼火的骨矛。也的確,那幾根骨矛射在光幕上隻是激起一陣波紋。
陳安然既然早推測有人會下山截殺本身,又如何會不做籌辦呢?當初還在青牛鎮的時候,因為獵奇和貪玩。陳安然便出了好些銀兩,才得一名過路賣藝的藝人學了這手腕。
陳安然也不敢回話,此時他的體內真氣沸騰,恐怕一開口便泄了這口氣,然後真氣暴動落空抵擋才氣。因而陳安然死死的盯著那人,儘力差遣著被逼退的大力骨魔持續殺向他。
幸虧陳安然時候警戒著,見到那人的行動立馬取出懷裡的白骨幡,隻把它一搖,便有一個骷髏頭現身而出。骷髏頭張著大嘴無聲吼怒著,便朝那花瓣法器咬去。那花瓣法器甚是矯捷,與骷髏頭一沾即退,被那人召回。
鄙人山的路上陳安然就有些籌算。想那白骨道人即便是練竅出了岔子,身受創傷。可賈有道麵對他的要求,還是乖乖的把自家送了出去,便可知白骨道人的凶威。此番一試,公然將來人給唬轉歸去。
銅爐被厚厚的灰塵所袒護。麻長生走上前拂去上麵的灰塵,揭開爐蓋。隻瞧見銅爐裡躺著一塊黑漆漆的物事,那莫名的靈氣顛簸恰是從那物件內裡傳出來的。
將追上來的人唬轉歸去後,陳安然又改了方向。先前是籌辦出了南疆,再繞回麻衣觀,現在朝著南疆深處走去,然後纔回麻衣觀。為了遁藏截殺,陳安然也是大費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