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瘋青這個名字,袁毅倒吸一口氣。這位可不是一名好惹的主,並且狡猾如狐,手腕莫測。監天閣無數次在這位瘋青部下吃過大虧,弄得監天閣高低談青色變。
麻衣觀外,袁毅瞧著覆蓋著全部道觀的白霧麵色也有些凝重。朝著觀裡打出一道傳訊符,冇多久,隻聽得從觀中傳來一陣陣大笑,隨後麻長生的身影呈現在了六人麵前。
大殿內,世人分主次坐好。陳安然天然是冇有資格旁聽的,一早便被麻長生打發下去了。麻長生先是酬酢了幾句,活絡下氛圍,這才正色道:“想必袁老弟也曉得我麻衣觀現在的處境,實在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袁老弟看在咱哥倆幾十載的友情上,多多包涵。”說美滿臉歉意的看向袁毅。
瞧見袁毅和他身後的四位黑袍人,麻長生麵前一亮大笑:“我道這幾日為何有喜鵲在枝頭,本來是袁老弟你要來了。快快快,咱內裡說話。”說完,麻長生熱忱的將袁毅一行人引入觀中。
符石的另一頭,身形佝僂的監天閣閣主沉吟半響後道:“看來那位的部屬已經打仗過麻長生,遵循端方來講地煞級彆以上的修士不能進入南疆,那位手底下能派出的隻要那位瘋青了。”
袁毅聽得小姑姑這個詞,遭到的驚嚇乃至還多於瘋青這個名字。隨後袁毅正色道:“既然有小姑姑脫手,瘋青天然隻要束手成擒的份。”
麻長生聽完哈哈大笑道:“袁老弟考慮得甚是全麵,有了這四位道友互助。山下的那幫子傢夥,的確如同土雞瓦狗。”說完麻長生起家舉起手裡的茶杯道:“老夫在這以茶代酒,待得破了山外那夥暴徒,我們再一醉方休。”
瞧了麻長生好一會兒,青袍人這纔開口道:“不是老夫說你,你現在的這幅模樣,一看就是不得善終之徒。”麻長生也不敢辯駁,隻得低頭聽著青袍人的話。“要說你這做徒弟的也是失利,你那大門徒前些光陰偷偷摸摸的下山,想必你也不曉得吧!你可知他去甚麼處所了?”老怪物就是老怪物,總有些不普通的癖好,這青袍人現在就是拿捏著麻長生。
袁毅佯裝憤怒道:“麻老哥還是這般不痛快,我如果心胸芥蒂哪還會上這文秀山。何況麻老哥你讓陳師侄帶的話也冇錯,的確有很多南疆風雲人物齊聚這文秀山嘛!”
許是發覺到了袁毅的嚴峻,監天閣閣主道:“莫要亂了分寸,上頭早推測此行瘋青定會呈現,早已有了對策。小姑姑她不日便會前來,到時候戔戔一個瘋青還算甚麼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