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發你的貨時,過來照會我一聲。”顏品梅叮嚀道。
美人帶返來了,父母大人也見著趙飛燕了,讓孫樹安意想不到的是,本身卻被父母攆出了家門。(未完待續。)
人的賦性是很少有滿足的。孫樹安的口袋裡有了錢,還要飽嘗拜彆相思之苦,時候長了,他的內心便有了一些設法,感覺本身老是如許嫖著也不是一回事,浪費錢不說,內心還受著煎熬,最好是能把趙飛燕娶回家,那樣的話就再也不消盼星星盼玉輪似的扳著指頭計算日子了。一旦趙飛燕成了本身的女人,本身想啥時候歡愉就啥時候歡愉,豈不是過上了神仙的日子?並且每個月還能夠省下來一筆不菲的嫖資,因為在這個天下上,還從未傳聞過睡本身的女人需求付錢的。
顏品梅並冇有遁藏,乃至連頭都冇有回,隻是在口頭上回絕道:“不能!不能!小孫,你這是讓姐學壞呢!”
孫樹安轉頭看了一眼,見裝卸工還冇有過來,而其他的人正各自忙著本身的事情,並冇有人朝這邊看,趕緊從口袋裡取出事前籌辦好的五十元錢,快速的在顏品梅的麵前晃了一下,說道:“一點情意,求顏姐發貨時能關照一下小弟!”說完話,他也不等顏品梅是否同意,學著方纔船老邁的模樣,自作主張的把錢塞進了顏品梅屁股後邊揹著的包裡。
“這個數,夠麼?”顏品梅沉默了一會兒,朝孫樹安伸出了一個巴掌,抬高了嗓門問道。
發財的機遇老是留給那些細心且有籌辦的人。用吸管捅鹽袋這條財路看來是玩不下去了,還得要想出彆的生財之道才行。有那麼一次,孫樹安在船埠上等著裝貨,在他的前麵另有兩輛車子和兩艘船冇有裝,此中一條大船正停靠在船埠邊,輸鹽皮帶上的鹽包像下餃子似的直往船艙裡落,孫樹安看了一會,覺著無聊,估摸著裝到本身的車子時候還早,便沿著輸鹽棧橋往包裝車間裡轉悠,趁便看看好不好再偷上兩條編織袋子留著回家裝東西。
錢!必然是錢!孫樹安一拍大腿,腦筋裡撥雲見日般的敞亮起來。哈哈!我說這些發貨員冇事上班時總愛揹著個大包乾麼呢!本來隻覺得是要裝一些女人用的東西,冇想到真正的用處是在這裡!因為她們是女人,男人不能直接地往她們的褲兜裡塞錢,不然就有猥褻的懷疑了,以是她們在事情時也不肯將大包放下來,本來是用著納賄的道具。這一推斷不啻於哥倫布發明瞭新大陸,讓孫樹安狂喜不已,他摸了摸本身的口袋,內心便策畫開了,口袋裡裝著三百多塊錢,是這個月新發的人為,因為明天早晨要到趙飛燕那邊清閒歡愉,以是全數揣在身上了。既然發明瞭這個新的經濟增加點,何不從中拿出五十元來投資一下,冇準能有不測的收成呢!內心如許想著,待兩位船老邁分開以後,顏品梅的身邊無人之際,他便敏捷地從鹽垛上滑了下來,悄悄地來到了顏品梅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