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尚飛說:“你白忙活了,那隻能說你冇本領。大爺我到現在還憋得慌,一向很不爽呢!”
梁尚飛也相中了一個可心的女人,他摟著她的脖子就進了那扇偏門。來到了隻要一張浴榻的包間,梁尚飛並冇有急著入巷,而是落拓地點上一支菸,躺在長浴榻上等候蜜斯過來侍弄。蜜斯見了這類景象,根基上能夠鑒定梁尚飛是個老嫖客,因而二話不說,三下兩下地先褫下了本身身上的幾根布紗,然後順手扯掉蓋在梁尚飛肚皮上的大浴巾,側臥在梁尚飛的身邊,操起他的命根子便開端悄悄地揉搓起來。
說句公道話,梁尚飛的女人做女人時實在還是蠻標緻的。因為長年與黃地盤打交道,風吹日曬,辛苦勞作,皮膚當然好不到哪兒去。再加上生過三個孩子以後,鄉間女人又不重視保養,身形姿色是越來越不耐看了。梁尚飛嫖過了城裡的女人,返來再對著本身的黃臉婆,怎看怎感覺本身的女人老土,黑不溜秋,拖裡拉呱,如何說呢?反正就是一個不紮眼,就連早晨上床乾那事時,也感覺身下的女人機器得像塊木頭,讓梁尚飛乾著乾著,就興味索然,冇有了興趣。
對於有人喊他梁大嫖,梁尚飛一開端還會笑著回罵幾句,厥後聽風俗了,聽著也就不介懷了。想著喊就喊去唄,身上又不會掉下一塊肉去,再說了,能夠嫖女人那也是男人的一種本領,有人想嫖還嫖不來呢!不過偶然也會有表情不好的時候,阿誰時候彆人喊他梁大嫖,他總會沖沖地來上一句,我嫖你家女人的麼?嗆得來人是彆彆扭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梁尚飛一聽就急了,衝著蜜斯吼道:“你為我辦事了甚麼?我嫖你了麼?我甚麼也冇乾,憑甚麼要付你嫖資!”
在嘉信公司,他耳濡目染,身材力行,把世人不屑為之的鼠竊狗偷之事,當著一項興家立業的奇蹟去做,一次又一次的行動,一次又一次地到手,不竭的勝利使他忘乎以是,他家的餬口狀況也有了質的奔騰。人有薄技在身,走到那裡都不消憂愁本身會餓著肚子。對於本身靠歪門正道發財致富的事情,梁尚飛從未覺著有甚麼慚愧。偷私家的東西,被人稱作竊賊,這類行動是梁尚飛所不齒的;偷公家的財物,那叫一個本事,彆人曉得了,也隻能在心內裡妒忌。何況,梁尚飛一向慎之又慎,把這件事情做得比較隱蔽,至今也冇有產生過甚麼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