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對方這麼一說,呂亞婷才認識到本技藝裡的擀麪杖還冇放下呢。一邊把擀麪杖放在桌子上,一邊小聲嘟噥著:“一個大男人,這麼怯懦。”
內心憋著肝火,用手抹了一下臉上被“毀容”的處所,但是――
“好啊,有骨氣,那我可就來了,你要挺住哦。”
男孩兒那裡肯站住,就如許,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前麵追,兩小我就繞著這個一室一廳的屋子繞開了。
“當然了,你又不讓我逮到,如果逮到了,我就畫你個大花貓。”
“你說呢,你但是用‘凶器’打啊,我這是隧道的肉身啊,能不疼嗎?”大男孩一麵捂著頭,一邊責問‘肇事者’。
“在那嘀咕甚麼呢,還不過來扶我。哎呦,疼死我了,你可真是個暴力女啊。”
“如何了?是不是又碰到剛纔打到的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