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東平這回並冇點頭,捏著下巴想了下,俄然頗不美意義隧道:“女人若手寬,可否勻我些許銀兩?”
“那仙城傳聞有靈藥靈藥神醫巫師,或許能治好介弟之疾。”
柳東平微微一怔,不想她有這等惡興趣,他生性浪蕩,一時竟有點臭味相投,微作思考,笑道:“這有何難,你到河上找個船玩耍,我去作弄他出來給你瞧,隻是徹夜已晚了,你明晚來河邊找我吧。”
“甚麼趣事也值錢?”
柳東平聽她言語隱有傷感,不忍再說那些虛無的話,蹲到她麵前道:“這些傳聞惑人耳目,真假難辨,連我盜的這一件也不見得是真,有冇那般神能更加難說,拿來做怪談談笑罷了。白女人,你說你抱著一大包一小箱的,又是甚麼珍寶?”
柳東平知她這錢要給弟弟治病用,本不美意義要,但確又囊中缺錢,遂接過道:“女人厚贈,多謝多謝!日背工頭餘裕了,再行償還。”
白芙想不到是這般,也有點發笑,她這晚出來盜點錢,收成可真不小,不但見地了個奇寶,聽聞了個奇城,還曉得了這麼個怪傑,倒真該賞柳東平這點嘴皮子的錢了,她也並非想難堪這個盜友,隻不過她本要給弟弟的藥錢,分去給他作嫖資使,還真不樂意。她摸著錢箱子,俄然心念一轉,道:“柳公子,你講這事雖有些趣,莫不如真帶我去河上見地下那老倌,若又碰上不知根底的去他畫舫打起來,那熱烈我才瞧著好笑呢!”
白芙想不到碰到伸赤手的,這下卻不肯了,道:“公子的寶貝我是用不上也分不來的,你又是錢多不愁的,要來勻我這點銀子做甚麼?”
白芙點頭承諾,把箱子重又翻開,摸了七八個金錠給他,道:“這可夠你使一陣子了。”
小肆睜了下眼,嘟噥了聲:“芙兒你如何了?”
白芙想他也不缺財帛,卻又問:“可看得上銀子?”
白芙搖點頭,彷彿想說甚麼,卻又隻笑了下,道:“海上風波凶惡,我帶著弟弟那裡去得了,公子有朝一日若真去了碧落城,便幫我看望下……治我弟弟那病的良藥吧!”
白芙啞然,心想你缺錢不盜財反去妄圖甚麼指南針,真是不成理喻,又想這等遊手好閒花天酒地的浪蕩公子,該死被鴇婆龜公剝光了踹出來。因而匣子箱子啪嗒合上,如何肯分他銀錢?
白芙將包裹解了翻開兩個匣子,都是些珠玉釵鈿金釧寶鏈,她起家又撬了那口小箱子,倒有滿箱的銀錠金元寶,厚賺了一筆。她指著匣內珠寶道:“公子這些可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