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崔朊朊一幫鹽商,這中人更不敢動了。當日設局誘他報訊,這老兒一定看不出,但是情勢所迫,他不得不通風報訊,將險諜報知下屬或朋友,現在這景象他又如何看不出本身朝不保夕,哪敢再輕舉妄動。
“蠢才!”羅天弈半晌還是忍不住一腳踹去,恨恨道,“府裡那麼多武林秘笈,歸去都給我練一門絕活出來!再這般丟人現眼,十足浸水牢去!”
濃雲密佈,夜色更加穠鬱壓抑,雨點稀稀落落地掉下,越下越精密。一隊人馬擁著一輛桐漆雕花馬車奔行著,頓時騎士連續戴上了雨笠,不覺間加快了速率,車伕急打了兩鞭,也把馬驅得更快。車廂裡的人微微晃了下,乾脆向後靠著廂板,整小我放鬆下來。
“若他不來南京,公子隻怕得走一趟鬆江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