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就冇有一點點恥辱心嗎?
“阿烈,你說我現在如何辦?悠悠說,讓我把歐子諾還給她,她纔會把喬朗還給清心,但是我不捨得歐子諾。”夏月明靠在坐椅上,嘟著嘴不幸兮兮的眨巴著水眸看著齊烈。
齊烈溫潤的眼眸擔憂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位,一向低頭皺眉的她,眼底是不易發覺的柔情與心疼。
兩小我走到了餐館門口,齊烈把雨傘交給了辦事員,一轉頭,便看到夏月明正拿出紙巾,然後細心的擦拭著他肩膀上的雨水。
夏月明悄悄的點了點頭又茫然的搖了點頭,好久後,才緩緩的把事情的委曲都奉告了齊烈。
他已經錯過她了,永久的錯過了。
“阿烈,你真好。”夏月明打動得紅了眼圈,輕聲的呢喃著。
“要去看大夫嗎?”
“為甚麼?哼,為甚麼?”程悠悠冷哼一聲,臉上儘是鄙夷的神情。
天氣突變,烏雲如海水般囊括而來,充滿了全部天空,黑沉沉的,彷彿隨時都會壓下來似的。
“小月,我真不明白了,平時你可安閒沉著了,如何悠悠鑽牛角尖你也跟著鑽了。”齊烈嗤笑著她。
夏月明深呼吸一口氣,把肝火壓了下去,再次仰開端問喬朗:“清心她愛你,就算你傷害她,她還是愛上你了,請你看在她這份傻傻的情義上,不要再傷害她了,好嗎?”
“蜜斯,你還好嗎?”忽而,一隻手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齊烈有些恨鐵不成鋼氣得牙癢癢,語氣裡有著淡淡的酸澀,夏月明是他一向念想著的女人。
“啊……”忽而,她抱著疼痛不已的頭痛苦的低叫一聲,蹲到了地上。
齊烈溫馨的聆聽她說完,深思了一會兒,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說:“你說你們幾個女人也不知是宿世作了甚麼孽,這平生非要在這兩個男人間膠葛著,你們就不能睜大眼睛看看四周的男人嗎?說不定會碰到比歐子諾和喬朗更好的男人。”
“要不是你搶了我的子諾哥,我底子就不會和喬朗在一起,我反麵喬朗在一起,又哪會傷害到顧清心,這統統歸根到底,都是你形成的……”
好久,她才神情恍忽的走出了跳舞室,漫無目標走在大街上。
“我們有甚麼好談的。”程悠悠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隨後又冷冷的說:“有甚麼就快說吧,我忙著呢。”
俄然瞥到歐子諾的神采一沉,她硬生生的把未完的話吞回了肚裡。
他情願以好朋友的身份等待著她,這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