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不要再提。那小我……”
嶽莘然擺菜斟酒,行動行雲流水般,和順又溫馨,彷彿她不是第一次做這些。有那麼一刻,她愣住了,心中莫名有些刺痛。彷彿她也做過這類事,含著情義,為那人做這做那,心甘甘心。
“羅先生喜好酒,天然感覺它好。我卻感覺,喝酒隻會讓傷的時候耽誤,令痛的感受深切。人最怕是自怨自艾,酒能放縱人如此。”
嶽莘然的行動很簡樸,每天就在那麼幾個處所動,魚鰭兩三句就說完了。
她親身陪著羅正衣在樓上的包間。
趙允烽再次吃了閉門羹。
趙允烽聽了,卻有些無法。
“她接連幾日去羅正衣家中,你現在才奉告我?”
見禮後,羅正衣第一次主動開口,“嶽女人如此哀傷,但是生了甚麼事情?”
就是因為她,羅正衣纔有八寶釀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