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熔金術技術清空了頓?荷馬身材內裡的全數金屬儲備,讓他收縮了整整一倍的龐大身軀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萎縮下來。看到這一幕,四周的人群忍不住同時收回了驚奇的叫喚聲。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從身側傳來,兩名學徒站穩腳根以後,立即頂著盾衝了上來,土黃色的光芒又一次在盾牌大要凝集。頓?荷馬試圖置之不睬,但是從雙腿樞紐處傳來的刺痛感卻讓他不得不緩下腳步。
格雷澤爾把目光投向了空場,應戰比武還在持續,並且在短短幾秒鐘以後,就產生了嚴峻的逆轉。撞開盾牌壁壘的頓?荷馬腳步冇有涓滴停頓,徑直衝向了梅林?艾弗裡。在他的心目當中,隻要把年青的藥劑師撞個跟鬥,這場風趣演出就結束了。
實際上,年青學徒的力量底子不敷以傷到頓?荷馬,如果換成淺顯兵器的話,連他鎧甲內裡的蜥蜴鱗片都砍不開。這四把鍛鋼戰刀上麵都附帶了銳鋒殊效,已經算的上是高階鍊金物品了,不過關頭還是在刀刃中間蝕刻出來的邃密凹槽,內裡填滿了顛末特彆伎倆催化的秘銀粉末,打仗到頓?荷馬的鮮血以後,立即發作出一個熔金術技術――樊籬萬物。
人影閒逛,四把鍛鋼戰刀劈麵劈來,鋒利的刀刃上閃動著鐵藍色的光芒,封死了每一個閃避的角度。頓?荷馬毫無懼色,他麵對過比這個可駭百倍的局麵,被數十把氣動步槍對準攢射,被數噸重的巨石砸中,被揮動長槍的重裝騎士突襲,每一次頓?荷馬都能轉危為安,仰仗著本身的雙刃戰斧和健旺有力的臂膀。
宣佈應戰比武正式開端以後,兩位頭人向後退開,把空位讓給應戰兩邊。黑蜥部落的塞連頭人自大武勇,隻是隨便退後兩步就停了下來;健步部族的斯提頭人就很有自知之明,直到後背碰到堆積起來的人群,才停下腳步。
但是每一次都被梅林?艾弗裡和作為預備隊的學徒給抵擋出去。
固然神采因為驚駭而發白,但是幾天的嚴格練習總算是起到了感化。三名年青學徒同時跨前一步,抬高身材重心,舉起雙手撐住盾牌,然後激起設備上的堅毅符文。
艾弗裡頂著頓?荷馬的謾罵和吼怒,快步向前,把一整瓶具有極強致幻結果的鍊金藥劑灑在了他的頭上。軍人首級的呼嘯聲頓時變得含混不清,接著好像夢話。艾弗裡做了個“變陣”的手勢,四名持盾學徒轉向核心,盾牌相連,啟用堅毅符文,庇護著四名緊握戰刀的火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