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何做?”泰瑞莎挑眉,“另有,做了後,我們如何脫身?”
這一回,泰瑞莎再也不會感覺這滿地的血花有多麼地斑斕了,因為,這每一滴都關乎弗羅拉兩人的生命啊!
並且,這座神殿遺址較著是依托著這些認識流的存在而存在,一旦認識流產生暴動,恐怕連遺址都將不複存在,而他們這些身在遺址中的人究竟又將如何,這絕對會是一個不解不謎――泰瑞莎一點也冇有興趣切身去查驗這個答案!
“在想它,”泰瑞莎點了點火線,“你看,我來了;然後,你也來了;最後,弗羅拉他們也來了――不管我們跑到哪個方向去,不管我們遭受了甚麼,終究,我們都到這裡來了。”
這段話聽著像是廢話,但是蘭伯特卻聽懂了她的深意:“你是說,這個祭壇必定了我們必然會到這裡來?”
躲在角落裡,大師停止了戰況交換與彙報,相互互通以後,發明,運氣最好的是泰瑞莎,她在逃竄的過程中,撞進了神殿的暗道,觸發傳送陣,及時逃脫了夜魔的追殺。
當月光落儘,當虛影散去,祭壇前便多了弗羅拉和哈巴塔――隻不過,比起蘭伯特的行動自如,毫髮無傷,他們倆倒是躺倒在地,一動不動,一眼望去。好似全無朝氣。
運氣第二好的是蘭伯特,以氣力擊殺一隻狂魔,擊退另一隻狂魔後,他並無太大喪失,並且還誤打誤撞地進入了核心區,融入獻祭步隊,得以重遇泰瑞莎。
如此一來,不免令人思疑光能量的來源――獻祭的每一個過程都一樣,都是遵還是有的影象反覆再反覆,有如同一段影象的不竭播放,按理是不會有任何偏差的。
蘭伯特以眼、以手,細細描畫著泰瑞莎的五官,目光近乎貪婪。
所幸,不管運氣的好與壞,終究的成果老是不壞的。
你如何曉得?泰瑞莎以目表示。
忙趕近前來,蹲身查抄,觸手可知的脈搏跳動令泰瑞莎長長鬆了一口氣――還活著,幸虧,還活著……
泰瑞莎麵對著祭壇,得以將這幕看得清楚,弗羅拉和哈巴塔昏倒著懸浮於空,雙手雙腳垂地,血沿著他們的指尖和腳尖落下,在空中上濺落開來。
弗羅拉此時已經緩過氣來,也聽到了泰瑞莎與蘭伯特的對話,目光轉向祭壇以及還是在一遍又一遍停止著的獻祭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