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冇有停下的意義,就放動手裡的門板諦視著他,心想:“此人定不是道上混的,要不然也不至於連這點端方都不懂吧?如果真是內行人,那我也能趁著黎叔不在吹噓一番,說不定還能賺上一大筆”。
“冇......冇......冇有的事,我如何會驚駭您呢?”我言語哆顫抖嗦的否定道。實在內心不驚駭纔是怪事呢,我隻是不想讓他在我身上看出非常,但彷彿不會扯謊是我的賦性,隻要在我扯謊心虛的時候,提及話來就會結結巴巴的。
“還說你不驚駭?你這一心虛扯謊說話就結結巴巴的風俗我還不曉得啊?”黎叔俄然淺笑著用手拍拍了我的肩膀:“你把門鎖上吧,跟我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固然他現在臉上冇了剛纔冰冷的氣味,但這淺笑背後彷彿藏著一把更加鋒利的刀。我不明白他這麼晚要我跟著他去那裡,有甚麼事情不能明天再說嗎,他手裡有電筒,可我冇有,如果去的太遠,我返來的時候豈不是要爭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