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徒弟方纔冇有躲閃這麼一下的話,那麼垛子的這一記短柄斧是直接劈在陳徒弟的頸間的,恐怕那樣的話陳徒弟連慘叫的機遇都冇有。
一貫以膽小心細著稱的陳徒弟這個時候竟然在心底暗自祈求胡少華動手能夠痛快一點,讓本身不要接受痛苦。
然後,多量巡捕簇擁而入,將胡少華和奄奄一息的垛子給節製了起來,蔡巡捕這纔將柯爾特手槍收回腰間的槍套。
聽著聲音,垛子彷彿已經跟那條狗撕打起來了,不曉得那條狗究竟能不能打得過垛子。
蔡巡捕謹慎翼翼的托起陳徒弟的頭,同時伸手捂住陳徒弟右肩上的傷口,但是陳徒弟的右肩還是在不住的流血,鮮血將蔡巡捕的赤手套都給染成了暗紅色。
這得虧是小巧的短柄斧,倘如果那種大個兒的三板斧之類的,陳徒弟此時早已經給豎著剁成兩截了。
但是,胡少華彷彿讓陳徒弟絕望了。
“老陳!”蔡巡捕見地上陳徒弟的慘狀,趕快跑上前來,而與蔡巡捕一同上前的另有丁大龍。
“停止!”蔡巡捕大喝一聲,刹時從腰間拔出了那把亮銀色的柯爾特手槍,然後拉栓上膛開保險一氣嗬成,朝著胡少華就是一槍。
但是,就在垛子用力的一刹時,一股難以忍耐的惡臭從陳徒弟右肩的傷口中噴湧而出,如果這個時候陳徒弟另故意機留意身後的環境的話,那他應當能認得出,這是屍臭。
那條惡犬出籠以後,直奔跌坐在樹下精力有些恍忽的垛子而去,看模樣這一人一狗也是樹敵已久。
就在胡少華揮出斧子的同時,天井的門俄然給人從內裡撞開了來,蔡巡捕一馬搶先衝進了天井,恰好撞見胡少華正要對陳徒弟下毒手。
即使如此,短柄斧卻還是是死死的嵌入了陳徒弟的右肩,看模樣應當是卡在了肩胛骨的裂縫當中,垛子已然是下了死手,這個時候或許隻要垛子略微轉脫手腕,陳徒弟的這整條右臂都要給垛子剁掉了。
但是,還冇等垛子揮出左手的短柄斧,一道戾氣自陳徒弟右肩的傷口中迸發而出,直逼垛子麵門。
陳徒弟的右肩有甚麼?
垛子給這一股子屍臭頂了一下子,部下立即落空了力道,可當垛子反應過來特長捂開口鼻的時候,嵌入陳徒弟右肩的短柄斧卻彷彿盤石長在了陳徒弟身上普通,任憑垛子用力都冇法扭動其分毫。
胡少華坐在那邊,臉上終究有了些許的驚奇。不要說是他了,就連陳徒弟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是朝著如此的方向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