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燈光垂垂暗下來,閃燈翻開的時候,音樂的氣勢也突然一變,轉換成了帶著旋律感的舞曲。
“嗬嗬。”曹景陽眼神一轉,目光意味深長的盯著曾傑低聲問道,“是因為那小子的話吧?”
舞池中,毫無發覺的柳芳菲垂垂像是熔化在了這美好的音符以及氛圍當中,她的頭越伏越低,竟趁著燈光暗淡的環境下悄悄的將臉貼進了李歡的懷裡,神態安寧的聆聽著李歡比凡人遲緩很多的心跳。
“誰要跟你生一堆孩子啊?”柳芳菲頓時被這句話弄得麵紅耳赤,有些羞窘的瞪著李歡嗔道,“我又不是母豬,如果生孩子的話,隻生一兩個就好了,想想都很痛的啊!”
而這時候舞曲也已然結束,柳芳菲緩慢的鬆開了齜牙咧嘴的李歡,然後氣呼呼的走向坐位,等候著捐獻的活動開端。
“你說的也是!”曾傑麵色陰沉的咬牙道,“景陽,你是不是也恨死了這傢夥?”
以慈悲之名,行的倒是豪侈之事。偶然候實際就是這麼無法,想要支撐慈悲,必定是要去處富人要錢,而純真的想去問富人要錢的話,人家會和鐵公雞普通一毛不敗,但如果以晚宴的名義,有些人當然就輕易接管很多。
俄然,一道聲音在耳旁傳過來,曹景陽看了一眼,有些降落的笑了笑道:“曾少如何不去跳舞,你的女伴呢?”
“呃……好吧。”李歡實在還想多看看那些跳舞的女人的,不過才子有約,怎可孤負?
當主持人將一些代價不高的作品拿出來作為慈悲拍賣的時候,曹景陽這才悄悄的拿著一瓶酒移過來朝著柳芳菲笑道:“芳菲,作為此次的首要佳賓,你籌算捐募多少呢?”
李歡在曹景陽倒酒的那一刻就微微吸了一下鼻子,眼神微變的朝著曹景陽笑道:“是嗎?看來曹先生真是一名有愛心的人士呢!之前有點小曲解,都是我的錯,不如我們杯酒釋曲解如何樣?”
走到一半的曹景陽望著不遠處摟抱在一起跟著音樂旋律翩翩起舞的這對男女,目光驀地沉了下去,一顆微微有些波紋的心也變得冰冷了下去。
狠惡的酒液如刀子普通順著喉嚨直穿肚中,帶來的是更激烈的恨意。
柳芳菲笑了笑,無法的掐了一下李歡的胳膊嗔道:“哪有人不會老的嘛?那不成老妖怪了?我也不要不老,我隻要你在我老的時候也不要丟棄我好不好?”
柳芳菲聽到李歡一本端莊的衝著她說道:“隻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會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