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的緊緻他不是不曉得,但是覺得她已經生過孩子,起碼會比之前敗壞一些,想著節製力道還是在碰到她以後就欲罷不能了,現在昂揚被她的緊緻緊緊包裹著,探手丟開她蓋在頭頂的枕頭,公然看到她緊皺的眉頭和眼眶因疼痛擠出的眼淚。
當鐘淼的吻一起下滑到顏暘的鎖骨處時,他的大掌已經矯捷的挑開她礙事的胸衣,兩顆飽滿刹時彈跳而出,看的鐘淼眼神更加炙熱難耐。
身材融會的這一刻,彷彿兩人的心都融會在了一起,一起舞出夜晚最動聽的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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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淼埋頭在顏暘完整果露在外的脖頸上啃咬,留下深深淺淺的印痕,大手精確無誤的罩在左邊的豐盈上,顏暘隻感覺身上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抵鄙人麵的東西更加堅固。
“寶貝兒,還疼嗎?”下身的昂揚摸乾脆的動了一動,鐘淼此時已經滿頭是汗,被她的花瓣夾得悶哼一聲,滿身的血液都倒流鄙人腹處,他開口時的嗓音已經沙啞難耐。
顏暘仍然冇有開口,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此時他的啞忍和和順她不是不曉得,緩緩的抬起雙腿環住他健碩的腰身,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攀住了他的胳膊。
“啊!”
“嗯--”三年未被碰過的身材此時變得格外敏感,被鐘淼強勢又帶著嬌俏的挑弄,早已經軟的不成模樣,顏暘緊咬著牙卻還是按捺不住從齒間擠出的申銀聲,聽在鐘淼耳朵裡無疑是最動聽的催情劑。
稀裡胡塗的就被拉來了旅店,然後就順勢圈圈叉叉了,固然她內心是享用和無悔的,但是之前的事情是不是也要解釋清楚呢。
這聲“阿淼”對於他們的意義或許隻要他們本身才氣明白,特彆是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三年後再次交彙在一起,這宣稱呼與他們而言,過分意義深厚了。
鐘淼張口最大限度的含住她一邊的矗立然後漸漸後拉,曉得薄唇裡隻剩下那一點兒的紅梅,另一隻烏黑也被他用手能夠的撚著,直到烏黑處的那抹紅梅矗立,像是烏黑的寒冬為他獨放的紅梅,鄙人麵潔白的床單映托下顯得更加誘人。
“阿淼 ̄ ̄”
顏暘不美意義去看身上的男人,緊皺的眉頭還是將她的不適應透露了出來,身子難耐的想要往上挪動一下試圖讓本身舒暢一會兒,卻換來男人有力的桎梏。
幾番挑弄後,鐘淼下腹已經忍的將近爆炸了,對於他這類已經禁慾三年又麵對著敬愛女子的男人來講,再不發作恐怕今晚真的就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