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筆記_第一章: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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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從小算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學習成績一向也很好,小學升初中的時候,全鄉一千多名門生,我考了第一名,可為了儘早擺脫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夫身份,中考填誌願的時候,我老爸讓我第一誌願填了南京無線電產業黌舍(是一所中專院校),因為當時候中專能夠處理農業戶口,也就是說隻要我考上中專,今後就是都會戶口了,就是個吃商品糧的公家人了,厥後,我以全市第五名的中考成績考上了南京無線電產業黌舍,以我當時的成績,我是完整能夠考上重點高中的,然後在重點高中讀三年,我是完整有才氣考上重點大學的,現在想想,假定當時我挑選讀重點高中的話,我的人生或許將會是彆的一番風景,而我當初花了四年時候讀出來的中專文憑,在現在看來也隻是比文盲要略微好一點罷了!

我叫章小龍,本年三十七歲,農曆1978年正月初六生,屬馬,水瓶座,小時候,我常聽外婆說我的生辰八字好――“正月初六,吃酒吃肉”,對於鄉村裡占卜算命的這一套封建科學,我是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因為這一套封建科學的老東西已經在中華大地上傳承了幾千年,自有它存在的事理!

我1998年從南京無線電產業黌舍畢業以後,就分派去深圳創維個人當了一名技術工人,當時我運氣還不錯,在質量部做電機能測試員,當時也算是一個白領,白領在阿誰年代算是一種身份的意味,相對於流水線上那些標緻的藍領妹子們,我當時的內心總會有一種光榮的優勝感,因為阿誰時候,我把這類優勝感都操縱在了泡妞上麵,而那些標緻的女孩們都情願把她們那一顆顆滾燙的芳心交給我,在很多個烏漆墨黑的夜晚,幸運得我就像回到了人類永久的故裡。厥後因為小我生長的題目,說白了也就是人為凹凸,群眾幣的題目,我丟棄了那片滾燙的流著蜜乳的地盤,跳槽去了北京一家叫冠捷的台資企業乾了兩年多的等離子電視軟件測試工程師的活,比擬南邊的女孩,北方的女孩要顯得更加高大飽滿一些,很榮幸地,我又一次次地墜入了流著蜜乳的桃花鄉的愛河,我一個很要好的鐵哥們方曉峰常常咬牙切齒地對我說――我真他媽的戀慕你那一頭超脫的長髮,籃球打得又好,看起來又他媽的帥得像個藝術家,難怪那些女孩會一個個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割下來讓你吃了纔好,你他媽的就是個花心大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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