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修點頭,“實在自古戰役最無辜的就是百姓,東野和北狄也不過是各有各的態度罷了。北狄的兵士是為國儘忠,東野的兵士何嘗不是為國儘忠。他們家裡另有妻兒在等著,我和他們也算同甘共苦了幾日,能幫就幫吧。”
錢小修笑了,纔剛要感激,想起外頭其他的兵士。血戰疆場也就為了跟從屠邱保家衛國,不淪喪國土一寸。笑容相迎籌議道,“王爺,能不能同時也把外頭幾個戰俘放了?”
屠每日冇答,她也不必擔憂,因為有端木惟真在,她曉得他會幫她照顧好他們兩。
錢小修曉得他們如果不能走,了局好不到那裡,有能夠會被打死,也有能夠為了不讓他們拖累北狄軍隊腳程直接扔在此荒無火食的處所,那還是難逃一死。錢小修道,“能不能給他們些東西吃,讓他們歇息一下,他們就能走了。”
那北狄的王爺盯著她好久,對她說的事似記了起來,叮嚀徹夜在此地安營紮寨後,踢了馬腹一下,調轉了馬頭,指著她號令道,“把她押過來。”
哥舒聞言,倒是正眼打量起她的,因為她委實不似重情重義的人,貪生厚利倒是差未幾。“你還真是貪婪啊,想要我放你一個還不敷,還要我把其他戰俘也放了。”
山路崎嶇,對於白毛倒是如履高山,她不敢包管北狄的人有冇有看破他們的戰略,畢竟這一回領兵的人並不是個酒囊飯袋。如果看破了這不過是轉移視野,也就會想到樊城裡已是冇多少兵力了,到時候必然會命令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