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我清楚，纔會感覺現在的你很變態。”厲霆川沉聲道。

“嚴直。”他俄然喊。

“這是我平生中，最對勁的一部作品，我也再寫不出能超出它的書了。而這本書也不負眾望，不但斬獲了海內的文學獎，還幫忙我在國際上拿到了文學獎的大三金，我的心願實現了，我再無遺憾。”童林笑得很豁然。

元漪悄悄察看袁老，卻發明他神情如常，彷彿如許的童林纔是真正的童林。

顧銘莫名其妙，“甚麼如許，那樣的人？我是甚麼人，莫非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