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俊美得不像話的兒子,蘇貴妃都忍不住晃了晃神,可惜啊,大抵就因為長得太好,其他方麵就慘不忍睹,如果其他方麵能有一處略微見長點,或是不那麼壞脾氣,或是不那麼貪花好美色,或者能做點閒事而不是那麼不務正業,如此一來,就算是克妻,也不至於現在都冇個知心的人照顧,提及來都是悲傷事兒。“快免禮。淵兒身上的傷勢如何?”
淵兒這回但是死裡逃生啊,卻在不知情的環境下賜了一個不中意的王妃,他是內心有氣,才口不擇言的,皇上,您彆生淵兒是的氣,好不好?”
“你就不能跟朕好好說話,非要句句帶刺兒?”
勝利帝也不希冀他,“過來,陪朕下兩局。”
“孽障,你剛在說甚麼,有種給老子再說一次?”
“兒臣哪兒說的不對?”
李鴻淵頓了頓,移開眼,“給了兒臣那麼個王妃,總該賠償兒臣點甚麼吧?”他真算是讓步讓步了。
“讓?那不是欺君,兒臣一貫恭敬父皇,天然要實事求是。”
勝利帝半點重視力也冇分給他們,一心一意都在棋盤上,想了又想,躊躇了再躊躇,終究落下。
幸虧勝利帝也不希冀他,他哄女人倒是很有一手,很快就讓蘇貴妃止了哭。
李鴻淵冒充的避了一下,他曉得那茶盞離他還遠著呢,蘇貴妃如何能夠真的想傷了他。“母妃莫惱,兒臣知錯了。”
李鴻淵抬眸看了他一眼,冇說甚麼,隻是將手收回來。
勝利帝神采變了變,那火氣也在刹時散了很多。
李鴻淵苗條的手指,撚著棋子在指間轉動,極大的色彩反差,襯得那手更加的都雅。他這一身皮郛,冇有一處可抉剔。
“消弭婚約。”
“淵兒――”蘇貴妃聲音拔高了些,有些鋒利,但是,李鴻淵也看出了她眼中的絲絲要求。
“如果這會兒不來,豈不是錯過了這孽障信口開河?”
“他們記在兒臣頭上的賬還少嗎?不差這一筆。”李鴻淵無所謂的說道。
蘇貴妃嘲笑一聲,“知錯知錯,你哪次不知錯,又哪次改了?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知錯不改呢?”
“皇上,淵兒身上的傷還冇好呢,萬一這傷口又裂瞭如何辦?都說傷在兒身,疼在娘心,臣妾就不信賴皇上不心疼,臣妾這日盼夜盼的好輕易把他盼返來了,要再有個好歹,豈不是叫臣妾心疼死?”蘇貴妃之前還能忍著,這會兒卻止不住的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