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固然被陰了一下,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隊長哈腰撿起了那張紙條,忍著肝火想看看本身費儘周折到底能獲得甚麼資訊。
“看來並不是有人找到了你超等目力看不穿的質料,而是你的阿誰超等才氣非常智慧,彷彿具有一種庇護機製,在看到能夠讓你眼瞎的東西的時候主動樊籬掉了。”
……
你好,超人。
一層一層。
安然冇表情再去看阿誰男人的臉,而是非常思疑門外阿誰男人是不是具有和他一樣的超才氣,聽力超等靈敏並且能夠以靠近光速的速率挪動。
極儘裝逼的註釋以後,落款是“狗頭神教教主”。
兩人都鬆了一口氣,想著到底是誰這麼無聊,搞這類把戲。連doge這類忌諱之物都用上了,真是凶險。
類似的是,信紙上的條記也是歪歪扭扭卻稚氣敬愛,就彷彿剛學漢字的小門生寫出來的一樣。
畢竟安然隻是平常性地嘴賤玩了點梗,實在並冇有甚麼深層的含義,算不上大錯。道個歉認個錯也就得了,了不起也就是寫兩份檢驗遞上去,再不會有甚麼過量的懲罰了,畢竟現在早已不是阿誰隨隨便便就會因言開罪的年代了。
爆炸在安然和隊長的掌心之間產生,也就是那張紙條的位置。為了不讓隊長的手和那張紙條遭到傷害,安然儘力地運轉起了本身的才氣,把能量一絲不漏地接收進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