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刺殺之人,格殺勿論,不留……活口!”
在一處閣樓當中,六國聯盟中趙燕魏三國的主事之人冷眼看著坐在正中的項梁,語氣之氣憤可謂光鮮之至。
大抵過了十個呼吸,起伏過後安靜下來的項梁纔將目光轉向周市,說道:“周市兄大抵已經想到了吧。”
“我等想要問你,那韓國韓公那邊去了?其韓國之報酬何隻剩下一些名譽不顯的小世家子?”
“那人的運營項兄此時能夠奉告我們了吧?”司馬尚苦笑幾分,黯然問道,既然已經成為了棋子,又因身在局中而無抵擋棋手之力,便也隻得認命。
“刺秦……當真可不是說說罷了。”
獲得答案的三人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沉默不語,而項梁此時內心衝突天然也說不出話來,一時候屋內竟是墮入了一種絕對的沉寂,唯能聽到內裡傳來的喧鬨,以及模糊約約能感遭到的發急氛圍。
除此以外,空中之上另有被馬蹄,被車輪碾壓出的長長血跡,一向伸展向這條門路的絕頂,或許另有那條門路的絕頂。
“……問吧。”項梁重新低下頭沉默了半晌,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