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眼神中流暴露一絲斷交,“他帶了兩千錦衣衛去了,長安城現在的錦衣衛不到五百,剩下的我讓他們把陝西道和世家勾搭的處所官員先殺潔淨。至於其他處所,漸漸來。”
身份高貴非常,現在卻就這麼被一個錦衣衛滅了滿門。
過了好一會兒,他無法地苦笑了一下。
本身的老婆是八姓女,若陛下真的要對世家趕儘撲滅,那本身的家人恐怕也會遭到連累。他們現在冇有出去抓人,也純粹是看在了本身的麵子上。
“看來當時皇位來的太輕易了,陛下還要拖著臣和你打一次天下啊!”
“陛下,你真是……”
莫非那些動靜都是真的?陛下真的又在長安對世家舉起了屠刀?
統統的官員在聽到阿誰動靜的那一刻,先是一陣恍忽,寧肯感覺本身還在夢魘當中冇睡醒,也不敢信賴那動靜竟是真的。
“還真是費事太師了,朕不急,朕的位置不穩了,歸正你這個太師也好不到那裡去。”
李煒站在戶部的台階上,看著麵前那一箱箱觸目驚心的藥材,眼中忍不住出現了淚花。
陛下昨日竟然又對長安城裡的世家舉起了屠刀。
錦衣衛總批示使張顯懷,竟帶著一隊錦衣衛,直撲衡山郡王的府邸,然後毫無包涵地滅了衡山郡王滿門。
可當他走到家門口時,卻猛地愣住了。隻見家門口鮮明站著兩個錦衣衛,他們身姿矗立如鬆,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神采冷峻。見到房玄齡出來,他們隻是對著房玄齡行了一禮,卻冇有任何言語。
一下子,齊先生也不曉得到底要說甚麼好了。
聽到李承乾的這一番話,齊先生目瞪口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甚麼,卻又感覺喉嚨像是被甚麼東西哽住了。
李承乾卻搖了點頭,語氣安靜地說道:“無需如此,朕不怕史官記朕,何況顯懷已經被朕派出去了。”
齊先生無法地搖了點頭,他曉得陛下一旦下定決計,就很難竄改。
他來回踱步,思慮半晌後又說道:“顯懷既然已經擔下了,那到時候就找個由頭,獎懲了顯懷,再讓他改名換姓返來就是!”
貳心中明白,錦衣衛守在本身家門口,可不是為了彆的。
李承乾緩緩放下扶著額頭的手,有些衰弱地說道:“朕曉得,不過是世家勾搭處所權勢造反罷了,有朕在,亂不了。”
現在,他的腦海中就像有一團亂麻,如何也理不清。
可實際上,更讓人驚掉下巴的還在前麵。
房玄齡心中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眉頭舒展,預感到了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