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明,你想要乾甚麼?”
滎陽鄭家家主鄭安,本年剛滿五十,剛過春秋鼎盛。
“現在我們雖說坐擁六十萬人馬,看似兵力薄弱,實則不然。”
他們一個個正襟端坐,卻又難掩臉上的焦炙與不安,都在焦心腸等候著崔景明的到來。
……
他伸出乾枯顫抖的手指,哆顫抖嗦地指著崔景明,充滿著氣憤與哀怨。
這都是崔景明本身親手練習出來的親衛,一共三千人,隻聽他一小我的號令。
“你是想要和我們開戰嗎?”
可人間之事情幻莫測,打算永久難以精準地預判竄改。
崔景明站在正廳中心,身姿矗立,不為所動。
“以是,各位家主若不想突發惡疾,遭受不測的話,還請將各位的家主印信乖乖交予我。”
事已至此,毫不能再婦人之仁,哪怕手腕狠辣些,也要保住世家最後的但願。
聞聲崔景明這突如其來的要求,這些世家家主們臉上皆暴露了極度震驚與難以置信的神采。
這位天子哪怕明知大唐會是以麵對崩裂的龐大風險,也要不顧統統地將世家的權勢連根拔起,涓滴不在乎本身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諸公能夠應允。”
“我崔景明彆無他法,唯有將這股兵馬完整整合,擰成一條繩,如許我們纔有能夠在這絕境當中尋得一線朝氣。”
而不是天真地挑選等候,企圖等他們在光陰的腐蝕下天然老死。
崔懷德更是氣得神采烏青,他瞋目圓睜,對著崔景明厲聲說道:“景明,你到底想要乾甚麼?”
他目光一凜,大聲喊道:“來人!”
“可實際上呢?我們相互之間相互猜忌、相互防備,這也是究竟!”
“諸公,此事錯在我崔家,我崔家實在是對不住各位。”
崔景明從主廳外沿著那長長的走廊,邁著略顯沉重的法度,緩緩踱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