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明仿若未聞,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崔懷德,那眼神中透著徹骨的寒意。
五姓七望數百年堆集下來的赫赫名譽,傳承至他們這一代,竟然就要就此毀於一旦,淪為遭人鄙棄的反賊嗎?
統統的家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從坐位上猛地站了起來,他們瞪大了眼睛,驚駭地看著四周這些神情冷峻的崔家親衛。
崔景明從主廳外沿著那長長的走廊,邁著略顯沉重的法度,緩緩踱步而來。
“崔景明,你想要乾甚麼?”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崔景明的臉,不斷地搖著頭,滿臉的氣憤:“崔景明,你們崔家害得我們都與你們一同墮入了這萬劫不複的反賊地步,你竟然還美意義厚著臉皮問我們要兵權?”
當初,他就應當趁著權勢安定之時,以雷厲流行之勢將這些活在本身天下裡的家屬老臣們一網打儘,完整肅除。
崔景明麵色陰沉,冷冷的命令道:“都給我把守好這些族老,冇有我的答應,不準出崔府一步。任何人若敢違背,定當嚴懲不貸!”
崔景明緩緩抬開端來,目光刻毒非常,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名家主,聲音降落的說道:“諸公,本日這裡你們是走不出這裡的,這裡是崔府,我崔家的府邸!”
事已至此,毫不能再婦人之仁,哪怕手腕狠辣些,也要保住世家最後的但願。
這些親衛身姿矗立,目光果斷地等候著崔景明的指令。
直到現在,崔景明才如夢初醒般發覺本身當初鑄下了大錯。
直到鄭安即將踏出廳門之時,便被一群練習有素的崔家親衛敏捷攔了返來。
崔景明目光誠心腸看著幾位家主,言辭誠心腸說道。
現在,崔景明曉得本身已經冇偶然候再去亡羊補牢了。
“以是,各位家主若不想突發惡疾,遭受不測的話,還請將各位的家主印信乖乖交予我。”
頃刻間,內裡一群練習有素的崔家親衛湧了出去。
他不管如何也未曾推測,竟然真的會呈現如此一名斷交的天子。
隨後,他便緩緩地、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房間,隻留下一群族老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
李崇山本就年齡已高,身材孱羸,聽到這個凶信,氣得胸口狠惡起伏。
崔景明微微點頭,神采凝重地說道:“李承乾聖旨上所言俱是實在不虛,我崔家崔守仁通敵賣國之事,朝廷那邊想必也是證據確實,鐵證如山了。”
緊接著,一隊又一隊的崔家親衛如澎湃的潮流般源源不竭地湧了出去,刹時將正廳四周圍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