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等知罪!”
“老臣在內裡措置事件都感覺渾身是勁,乃至還會冒汗!”
李承乾敏捷叮嚀道:“顯懷,這些日子雪都很大,房相年紀大了,你馬上讓吝大福送一頂大肩輿來,就送朕之前乘坐的那頂,內裡要有四個火爐並鋪上軟墊的,加急送來!”
他費儘九牛二虎之力,纔好不輕易將那兩個小祖宗哄得溫馨下來。
“房相,有甚麼事情大可不必親身勞累,就比現在天早上這類事情,您大老遠地從內閣辦公室趕來兩儀殿,朕實在擔憂您的身材。”
新年第一天,長安各部分已然規複了普通運轉。
房玄齡緊緊握著李承乾的手,言辭誠心腸說道:“陛下,老臣身子骨還結實,還能為陛下效力,陛下無需擔憂。”
房玄齡見狀,趕快出言安慰:“好了,陛下,不怪他們,是老臣自作主張,與他們無關。”
“送份摺子上來朕批了就是。”
齊先生和李煒見李承乾斥責,趕快賠罪。
“如何卻還不結婚?你不結婚也就罷了,可莫要將陛下帶壞了!”
李承乾聽聞齊先生的話,微微點了點頭:“朕曉得了,可即便如此,也無需你們這般多人前來啊?”
李承乾見狀,微微一笑,打著圓場說道:“房相,你說的都對,隻是這氣候酷寒,您的身子骨可彆凍著了。”
房玄齡幽幽地瞥了一眼齊先生,不依不饒地說道:“齊太師,你現在好歹也是我大唐太師,身居高位,我記得你現在也是二十有五了吧?”
說著,李承乾悄悄拉了拉房玄齡的袍子,將其裹得更嚴實些。
說到此處,李承乾轉頭看向齊先生和李煒,佯裝活力地瞪了他們一眼,“齊太師,你也是個粗心之人!”
齊先生一臉無法地看向李承乾,緩緩說道:“陛下,下個月便是您的婚期了,袁國師不是訂的仲春二嗎?”
“是,陛下!”張顯懷領命後,立即回身出去辦差了。
李承乾悄悄搖了點頭:“是朕讓房相如此操心,朕向您包管,到本年年底,朕必然讓房相您前去鹹陽保養天年,好好享享清福。”
張顯懷聞聲,立即快步走了出去,恭敬地施禮道:“陛下!”
雖說丞相製已然被拔除,但世人對房玄齡的恭敬還是,仍風俗稱呼其為丞相。
李承乾靈巧地點了點頭:“曉得啦,朕的房相公,隻是你今後切不成再如此了!”
現在,全天下隻要李治受傷的天下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