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厲安完整放棄逼迫入眠的笨拙行動,下床,洗漱,開車去機場,接出國開會的大哥回來。
大半夜的,厲安俄然想起這首煽情又傷感的詞,伸手抹了一把臉。
落夕!
厲熠無法的感喟一聲,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厲安啊,我真的不曉得顏落夕在那裡。”
“航班這麼早,你不在家裡睡覺,跑來接甚麼機啊!”厲熠暖和的對弟弟扯開一抹心疼的笑容。
“是的。”厲熠麵對厲安的目光,不躲不閃,以他的道行,對於一個亂了心智的厲安還是對付自如的,他安閒的說道:“因為我不想你這一輩子,都毀在顏落夕這個女人手裡,你常日裡構造算儘,聰明絕頂的,但凡是一但沾了顏落夕的邊,你當即變的大腦短路,笨拙非常。
“哥!”厲安煩躁的打斷哥哥的話,標緻的眼睛有些委曲幽怨的看著厲熠,好似在控告本身的哥哥不明白本身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