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見顏落夕連乾了兩杯酒後,不敢再給她倒了,喝酒喝到半醉半醒的狀況恰好,如果把小丫頭喝吐了,她遭罪,貳心疼。
厲安還真能慣著顏落夕,又給她倒了滿滿一杯,本身則端著酒杯,稍稍閒逛著,淺嘗輒止。
她的肩上額頭上都覆著薄薄一層水汽,厲安悄悄撫上去,便不能自已,她的皮膚真好,彷彿瑩潤的軟玉,觸手生溫,光滑而柔嫩。
她真的不狷介,她真的很愛錢,她想要很多錢,等厲安討厭本身那天,她就拿著這些錢,到一個很遠的處所去,買上一幢標緻的屋子,即便這輩子生命裡都不會再有春暖花開了,也可以是麵朝大海,舒心非常的。
兩人如許吵喧華鬨一番,下午用飯的時候到了,厲安為了慶賀他二十萬元勝利收伏顏落夕,特地要外賣送來了精美的西餐和紅酒。
他叮嚀仆人把這間寢室安插一下,音樂緩緩的流淌,餐桌上器皿精彩,四周鮮花盛開,情調當即就出來了。
顏落夕也不客氣,怔怔地看了眼第二杯酒,再次一揚脖,杯中酒乾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