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收起暴虐嘴臉的厲安非常能利誘民氣,傾城絕色的臉帶著孩子般的稚氣,白淨的皮膚不見崢嶸,不管男女長幼,隻要瞥見他現在的模樣,恐怕都很難不去喜好他。
厲安皺著眉頭,煩惱的抗議哼了兩聲,嘴邊出現個含笑而不自知。
“你還沒幫我擦身子呢!”厲安委曲的緊抿著嘴,望著顏落夕,一側臉頰暴露一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非常孩子氣,這段日子,顏落夕每天都要為厲安洗衣服,做飯,一向服侍到寢息,彷彿是個少爺身邊的通房丫頭。
弄這麼個年青標緻又是心頭愛的人來給本身擦拭身材,的確不是人受的罪。
顏落夕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半夜才被被凍醒,她閉著眼睛伸手摸找被子,冷不丁摸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高低擺佈沒有身子,她心一驚,‘蹭’的坐了起來,藉著窗外的亮光一看,竟然是厲安坐在地板上,頭靠著她的床邊睡著。
但是厲安又捨不得放棄受這甜美的‘罪’,每天在顏落夕為他擦身材時,她頭上混亂的秀,會偶爾拂過他的臉頰,胸前閒逛的豐盈柔嫩,會不經意的掠過他的嘴唇,身材裡屬於少女特有的暗香,會跟著她的行動竄進他的鼻孔,柔嫩的手指在他裸.露的皮膚上不時滑過……
在顏落夕帶著仇恨冷酷的表情給厲安擦拭身材時,厲安也不好過。
以往顏落夕為厲安擦身子,都是在病院停止的,門口坐著特護,此時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厲安對情調氛圍都不太體貼了,他隻感覺一股邪火噌噌的從小腹往上竄,連顏落夕蓬頭垢麵下暴露的一截細嫩脖子,他都想竄起來咬兩口。
在天要亮的時候,厲安好輕易睡著了,成果了場春夢,夢裡的顏落夕不像現在這麼凶悍,如同多年的不幸模樣……房間裡都是決計壓抑了的喘氣和低吟,氛圍裡充盈著曖.昧的氣味,她被動的在他身下接受著,一雙小手微小嬌媚的抗議,細碎的牙齒咬著紅嫩的嘴唇,他把她死死的按在床上,縱情的折騰著……
顏落夕嚴峻感受本身誤上了賊船,但她更怕厲安這張毒嘴,萬一他再給本身強加點缺點和罪名,她的人生另有甚麼但願明淨可言。
但顏落夕明顯不肯給他機遇,草草的結束了此次擦拭,厲安一看機遇要沒了,倉猝牽住她的小手,心胸鬼胎的說道:“感謝你啊,落夕。”然後快的摸了一把她的脖子,公然嫩滑細緻,真有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