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從肩膀這裡開端……”病人顫聲道，再一次提出想要截肢的要求：“能不能就把它截掉？”

“詳細是那裡疼？還是都疼？”李瑞全又問，如果是中毒的環境，不該該隻限於這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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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我不能鬆開……”病人又是急道，麵色發青更甚，“一鬆開，這隻手，這隻手……我也不曉得……”

李瑞全頓時無法，內裡候診的患者們的紛雜聲響一向都在傳出去，他不是心機大夫，是急診大夫，冇體例拿太多時候跟每位病人之間漸漸建立醫患乾係，不然前麵的人就看不了病了。

此中湧出去了另一個候診病人，一其中年男人，也是滿臉焦心，左手緊緊地握著右手臂。

“不曉得……”病人是個大門生模樣的年青男人，痛得發青的麵龐上儘是急診病人常見的焦炙、煩悶與驚駭，上身長袖活動服，冇有外傷乃至的血跡等，左手抓著右手上臂，抓得很用力，右手背的血管都充血狀況地暴起。

“先去拍片吧。”李瑞全執筆往桌上的病曆寫了起來，邊寫邊道：“先拍個X光，看看骨頭是甚麼環境。冇看過電影，我也冇法給你精確的判定。你拍了片，去三樓的創傷骨科那邊看，我給你轉疇昔。”

“是如何弄傷的？”李瑞全問道，內裡另有源源不竭的急診病人在等著，以是他的語速像一貫那樣快。

李瑞全在急診科待的日子不短了，形形色色的病人都見過，病人這類聽著莫名其妙的話語也是常見的。

“你如許我冇體例給你看啊。”李瑞全也不是抱怨，但真有點急，“去拍片吧，去拍片吧。”

“大夫，大夫……我這隻手好痛啊……不是我的，我想截掉它，幫我截掉它……”

到時候還要不要轉彆的科，就由創傷骨科那邊決定了。

他又問了一些題目，病人的右手冇有舊患，明天早上起床之前還一向好好的，到現在下午三點多，卻像完整換了一隻手，是彆人的手，而病人感受本身向來未曾有過右手，隻因為被接上了這隻異肢，才疼痛非常。

“不可，真的不可……”病人滿臉的痛苦與掙紮，“這隻手不是我的……我節製不了它……”

因為近年病院有給他們培訓過幾下擒拿行動，李瑞全雙手緊緊地把病人節製在地板上了，急道：“叫保安……”但又感受不當，病人不像是用心的，彷彿是急性精力停滯，“牢固他，告訴精力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