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雨,你來指這個。”顧俊用筆紙寫了一份字母表出來,“你用英語,或者拚音,把你想說的話拚出來,一個一個字母地指,然後我們再就資訊停止肯定,如答應以嗎?”
當時他看到了廢土上的統統都灰飛煙滅,包含統統的蝗蟲……除非又有誰把它們呼喚出來了。
但是會不會,實在是冇有鹹雨的畫作?
豆割十字標記,四個天下,四個生命,都在這裡了。
顧俊俄然有過一個設法,“會不會是,實在我們並冇有在這裡……而是,處於另一種的維度……”
正色貓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那模樣活脫脫的一副腎透支的模樣。
不過,他感覺現在與其本身瞎想,不如想個彆例讓這隻正色貓說出更多的資訊。
正色貓點點頭,能夠試一試,但她還是有些焦急,彷彿有甚麼需求趕著做。
他一度覺得,是不是本身力量減弱了,或是本身綁在椅子上的結果。
那張海報,也是她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