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樓內裡,顧俊把渣滓袋扔進一個黃色醫療渣滓桶裡,這些鼠屍會被集合送去焚燬,不留下一點陳跡。
顧俊感受本身有些想明白了,因為光是站在解剖台邊、親手解剖還不敷,還需求一種與幻象更直接的聯絡。
如果能夠把握主動權,他就應當去試著把握。
“呃?”守在門口保安台的一名保安大叔瞧了瞧,看著這個年青的大夫就走出來了。保安大叔還是有點猜疑的,平時除了死者家眷、運屍職員、殯儀館職員,彷彿冇有大夫會出來停屍間吧?
“自找倒黴啊。”保安大叔嘀咕了聲,低頭持續看動手機上的短視頻。
顧俊輕聲喃唸了一遍,固然不能完整明白這句話的意義,卻能感遭到內裡的蕭瑟。
這三頁日記的筆跡看似妥當,實在透暴露的暗淡比那張殘破圖譜的還要重。
屍池幻象的聯絡則是異榕病患者的屍體。他現在能夠肯定屍池裡泡著的滿是異榕病喪變期患者的屍體,用鐵鏈分開綁著他們,是為了製止他們粘合起來;他們應當是死了,但另有掻扒反射。
而那些有爭議的、需求做屍檢的屍體,則是直接送往司法鑒定中間的,也便是法醫樓,不放在停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