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如何忍痛凝神去聽,還是這一句,隻能聽到這一句……
對方的目標安在?把我推向猖獗?即便我如許了,還要完整弄瘋我?
隻是這麼略微想了想,他就已儘肉痛如割。
這彷彿不是有人在與他對話,彷彿是種播送信號,隻是彆人聽不到而他聽到了。
如果是樸重構造,有著如許的才氣,產生了這麼多事為甚麼不站出來?
這時候,貳心底又閃過一些莫名可駭的設想畫麵,都會化為廢墟、吳時雨的笑容化為慘狀、另有其彆人……
“你們要能聽到,那就聽著……”他喃喃的走回床邊坐下,“不管你們是好是壞,我已經廢了,冇體例聽到更多……”
他轉念一想,這也讓他猜疑。
猛地一下,顧俊腦袋痛得快光臨界點,那聲音也在垂垂隱去,他就展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