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雨的水彩畫裡?不,彷彿是阿誰十字標記,以那幅畫為媒介,構建出了一個通道。
來人了,顧俊心頭一沉,卻早有這個心機籌辦,從之前就一向防備著那麵“旌旗”是不是釣餌。是有誰在劫殺過路人嗎?如果本身被抓住,下一個被關進阿誰籠子裡的人會不會就是他?
顧俊以直線走了約莫有一個小時,走了有5千米擺佈,而四周的氣象毫無竄改。他停下歇了一會,喝了點水,就又持續走,又是一個小時,這片廢土還是一成穩定的乾枯模樣。
砰嘭!一聲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是顧俊本身,重重地砸落在堅固的地上,“啊……”
“有人嗎?”顧俊說了聲,在冇搞清楚環境下,並冇大喊大呼,隻是假定有人在四周看著他,他與之停止對話那樣:“我來了,我聽到你們的信號,是你們把我拉到這裡的嗎?請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