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謹慎!”二人遊了半日,清喬有透明眼在手,自是曉得離那漆木紅盒,二人另有一小段間隔,石子萱卻在這時叫住了她,指了指一旁,“有很多人死在了這裡!”
一刹時的資訊委實太多,清喬捧著腦袋盜汗涔涔,那說個不斷的少女也在現在轉過身來,覺她的異狀,立即驚叫了一聲:“阿喬,你如何了?”
“你都一覺睡了那麼久了,如果再睡下去,也不怕真人怒!本日真人又從外頭尋了一些俊美的修士返來。要我說啊,這修真界中生的都雅的修士,可都在我們這裡了,你到彆處那裡尋來如許的眼福。你……”
而清喬,對於傷害、對殺意的發覺力就非常不錯,乃至與築基中期的石子萱不相高低。
入目標是一座九曲迴廊,秀雅的青石板橋,板橋之下是野生挖槽的淺湖,湖上植著一些頂風招展的清荷,湖中鯉魚遊躍。
“醒醒,阿喬,該起來了!”一道清脆的女音在耳邊不斷的催促著,肩膀之上輕微的推搡行動令得清喬眉頭不住地皺起,睜眼的一刹時,那刺目標強光刺的她雙目當中眼淚直流。
但見那說話清脆動聽的少女,身形薄弱,窗外的陽光透過來,在那一刹時,竟是照透了少女的身子,竟似個透明的人普通,行走起來,足不沾地,似是在飄。
石子萱早已拿出了那隻無極尋道盤,卻見無極尋道盤上的指針悄悄的躺在那邊,並冇有任何的反應。
待看到一臉茫然的石子萱時,清喬的確要認不出來了。平日裡的石子萱豪氣實足,執劍而立,眼下卻也一臉和順的低頭梳著髻,麵前堆滿了各式百般的胭脂水粉。
如他們先人在前人留下的秘境中尋寶,不懼那些生前為人樸重的,倒是更怕那些生前亦正亦邪,亦或者乾脆邪氣的修士,因為常常這些大能留下的東西,要獲得絕非易事。
順著石子萱的指向望去,清喬卻見黑漆漆的水中,半懸浮著幾句修士的軀體,早已化為白骨,單身上套著的瑣細僧衣在奉告著他二人這些人的身份。有身著崑崙、蜀山兩派門派弟子服的,更多的是一些散修。
待離了數十尺之遠,石子萱手中一晃,繩索脫手,在觸到那漆木紅盒的一刹時,但聽“哢嚓”一聲,是構造啟動的聲音,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向後躍去。
那少女見她醒來,立時轉過身去忙活了開來,隻口中說個不斷。
那少女還在說話,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倒是輕歎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阿喬,你今兒再歇息歇息吧,我替你好了,隻是替你的時候久了,就怕真人問起你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