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你吧!”秦籽玉說著,解下背上的長劍,悄悄撫了撫,“不過你謹慎,燕竹輕這小我難保不會心血來潮來段師徒戀。她身懷透明眼的絕技,雖說燕如慧屬意的下一任天機殿主是燕還瑾,但誠懇說,燕還瑾除了無垢琉璃體與透明眼,被燕如慧庇護的過分了,任哪個略微有點手腕的都能將她生吞了。有朝一日燕如慧若護不住她,她從那位子高低來也是遲早的事。屆時難保燕竹輕不會將她推上阿誰位置,而後仰仗著兩人非普通的乾係,說穿了,到最後天機殿也有能夠會成為燕竹輕的囊中之物。”
秦靖之是天水靈根,人也多少有幾分受靈根的影響,看著軟綿綿的,毫無本性,多少有幾分老好人的模樣,而秦籽玉則截然分歧,天雷靈根的影響,令得他可冇有那麼好的脾氣,雖說現在修至金丹,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但兩人站在一起還是清楚的短長,截然分歧。
“有重恩是麼?”比起秦靖之如水墨勾畫普通文雅的姿容,秦籽玉眉眼之間自帶了幾分煞氣,但恰好這煞氣,引得很多女修歡樂,他對自家大哥的說話早已見怪不怪了,“這話聽你唸叨了不知多少遍了。不過大哥既喜好人家小女人,娶返來便是,做我秦家嫡派至公子的夫人難不成還屈辱了她?擺佈燕家那邊亂的很,早娶返來,離了燕家那亂七八糟的處所,她也能好好修煉是也不是?”
二十歲結丹的境地放眼神州便是難尋了,如果三十歲打擊元嬰,這當真有幾分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的豪舉,秦如風心道,而後看了一眼秦靖之,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理,金丹大美滿打擊元嬰本就該當如此,隻是這三十歲的春秋,委實有幾分叫人驚駭。
聽他這般一說,秦籽玉倒是冇有如何樣,秦如風卻皺了皺眉:“那麼早便打擊元嬰?”
“娶返來或許是放心了,但是透明眼的絕技不是白白華侈了麼?”秦靖之搖了點頭,“如許不好。”
看到那抱劍修士之時,便是秦靖之也較著一愣,而後才反應了過來:“籽玉,你怎的來了?”
這話一出不但秦籽玉嚇了一跳,便連呆在一旁看好戲的秦如風都被嚇到了:“你,你方纔說甚麼?”
秦靖之神采如常:“我已是金丹大美滿的修為,論理早該打擊元嬰了,不是麼?”
撇去秦如風惶惑驚駭的模樣,秦籽玉倒是有幾分躍躍欲試,他比秦靖之小五歲,現在是金丹中期頂峰,算算光陰,要追上秦靖之的度也一定不成能。是以秦籽玉大手一揮:“大哥放心去吧,我二人守在外頭為你護法,這回如果大哥得進元嬰,想需求革新全部神州的記錄了。”說到這裡,秦籽玉冷哼了一聲,“不過被我突破這記錄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