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了個眼色給紮西先籌辦著,我才笑吟吟地問道:“如何,鬼王是尼瓦鬼域的忌諱了不成?連提都不能提?”
我更奇特:“現在不是鬼王他們都不逼迫你們上‘茨西達哉’了嗎?你們如何還要上來受這罪呢?”
小木也說道:“你們已受了罪,前麵的罪能夠不消再受了,你們歸去找法官重新再記錄你們的事蹟,該投胎的就去抬胎吧!”
我們非常奇特,也冇再拉它,就遠遠跟著它向前走著。
我笑道:“那就隨你們了。你們漸漸享福,我們有事前走。”
那亡靈苦笑一聲:“我們也不肯意啊,我們這是在幫人享福呢。”
小木厲聲問道:“進入黑牢受‘皮仄’之刑,是要經法官和判官判罰才行,莫非說進黑牢就隻因為剛纔那人告密的一句話?再說,鬼王隻不過是尼瓦鬼域的一個辦理者,甚麼時候變得連名字都不能提了?”
現在我們都進入了東尼瓦,對講機應當能用了吧?我拿出對講機對著吼了兩嗓子,半天還是冇有呼應,或者是我們相距還太遠,超越了對講機的頻次範圍了。
我見到這亡靈眼裡都閃現出絕望的神情,似是我問的話變成了殺死它的凶器,剛纔還掙紮一下,現在直接是連掙紮都不會掙紮了,想是認了命般,任憑我拉著他一動也不動。
我大奇,見他越是掙紮,我越是拉得緊,越不敢跟我說話,我越是要說:“向你探聽下,我們想去找鬼王‘丁梭構布’,我們能夠去哪兒找到他?”
小木白了我一眼,拿出東巴鈴來悄悄一搖,然後念起了經文,腳步也跟著走了起來。
走出一百來米外,隻見一個亡靈領著四五個穿禮服的亡靈奔過來,指著阿誰亡靈和我們叫道:“就是他,我聽到那三小我在問他鬼王的事!這是我親眼瞥見的。”
其他幾個亡靈都把身上的凶器拿了出來,剛問話阿誰說道:“在東尼瓦,探聽鬼王行跡即為大罪,須入黑牢受‘皮仄’大刑!看你們幾個,應當是纔到東尼瓦的,念你們初犯,自發跟我去領罪,免得一會還要受更多的皮肉這苦。”
阿誰亡靈似是想不到會被我逮著說話,驚駭地雙手急搖,眼睛四周亂看似是在防備著誰看到,一邊孔殷地想擺脫我拉著的手。
我看向小木說道:“冇說的了,大東巴,使出你的絕招,集齊七頭毛驢招喚神龍吧!”
我看著極其愁悶,見一個亡靈從我邊上飄過,不管不顧地就拉住那亡靈問道:“對不住,問一下,如何你們這兒的人都不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