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也跟我一樣,話都有些說不明:“這太詭異了,這太詭異了。”
對啊,這是很簡樸的事理,要麼一起帶走,要麼一起就藏起來了,哪還要分開呢。
這一站讓我們都感覺時候靜止了般,我又似感覺這時候在飛逝,兩種完整衝突的感受在這時呈現,到我都覺得這統統是幻覺的時候,小木嘴裡悄悄念出了一個個音節,我聽去,感覺彷彿聽過,又似冇聽過般,還是那種衝突的感受。
我哈腰進了洞,把阿誰木箱子從洞裡拖了出來,箱子都冇上鎖,小木翻開箱子蓋,空空的箱子裡就放著一幅畫卷,小木伸手把那畫從箱子裡拿出來,箱子也冇再管,我順手就把箱子塞回了洞裡。
走到內裡來,小木把那捲畫漸漸展開,才暴露上半截我和漢斯就同時撥出了口長氣,這卷畫我們再熟諳不過――《東巴神路圖》!
我們倆就像傻了似的定在那兒,腦筋裡一片的空缺。
漢斯見我的行動,也拿起表了看了看,神采也一下變了,他把手伸向我,我看了看他的表,再看看我的表,冇錯,兩隻表都顯現是下午四點多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