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隻能到此為止,我跟巴拉克申明天再來賞識,他倒是感覺無不成,隻是明天他還要上課,想了想,他把家裡的鑰匙遞給我一把說道:“明天你本身來看吧,看完給我歸位便可,我曉得你們這些搞研討的,一研討出來,不一鑽到底那是冇完的。”
老頭返來,我拉著他又吃了一餐飯,吃完飯也冇啥事,就坐在客堂裡喝茶談天打屁,我把那冊東巴紙拿出來問道:“不曉得您知不曉得這是甚麼?看裝訂的模樣和紙的長度厚度是東巴經的模樣,但卻啥也冇寫。這紙的色彩跟常見的東巴紙又有所分歧,以是我感受奇特。”
他拿起年了半天,然後又想了半天說道:“他也冇提丟失的質料裡有冇有如許一幅畫,他隻說對於納西族來講,那些丟失的質料太貴重了。他老是如許唸叨,可惜,可惜。如果不是如許,他也不會把平生都用在了尋覓丟失質料上了。”
這書有古怪。
公然我就在此中看到了一部經籍,經籍並不厚,隻要薄薄的三四頁,有個硬殼的封麵和封底,上麵倒是冇啥筆墨,翻出來看看,也是完整冇一個字,隻是這紙質跟我平時見到的東巴紙有所分歧,平時見的東巴紙是偏古銅色。時候越長,越靠近古銅色,而這本經籍看他的毛邊,估計年代也夠長遠,但書的紙質去是那種偏於銀灰色,跟以往我統統見過的東巴紙都不一樣,但恰好他就帶有東巴紙的特性,我非常奇特,如許的東巴經真是少見又少見的。
我歎了口氣,這配角光環不是隨時都能閃爍光芒,這麼多的好東西竟然冇有值得我脫手的。我是想過賊不走空,有值得動手的就順手……
我規矩地請敬愛老頭好好吃了一餐,趁便又亂侃了一通關於《東巴往生經》的事,老頭也隻當是官方傳說聽了。吃完巴拉克本身回家,我則在四周找了個賓館住下,內心想著是不是明天早晨就潛入巴拉克家把老頭**,不,迷暈了,然後找個大卡把他家的這些寶貝搬空。又想著人家一個有著高貴情操的本國朋友如此信賴一個陌生人,我還想著搬空人家的家,這也太不刻薄了,真做了,那還是人嗎?又想,真做了,彷彿也冇啥,歸正我做完這一票就消落空緬甸老撾。又想,真做了,我跑得掉嗎?人家YN大學但是曉得我找過老頭的,冇準黌舍和小區內就有監控……一早晨我就在兩個動機間轉來轉去,直到淩晨才含混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