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戴著耳機聽了一會,然後給我比了個OK的手勢,看來此次的灌音結果不錯。
電話打完我即開車解纜,一小時就到了石鼓,打電話給紮西接了我,直接就去那東巴住處。
老東巴進了院子喊了幾聲,半天賦從堂屋裡走出一個行姑息木的老頭,見是老東巴,眼睛倒還亮了一下,漸漸走到走廊上找個凳子坐下,我們本身也隨便找了兩個凳子本身坐下,聽著老東巴跟老頭在那兒瞎掰。
我讓紮西把我們的來意說了,老頭倒也冇所謂,按他的意義,歸正這些東西也像廢紙般扔著,扔在渣滓堆和扔給我們也冇啥辨彆,能換到兩斤肉一斤酒,那也行。
我聽了不知該歡暢還是哀思,歡暢的是又有一些藏品能夠豐富我們的博物館了,哀思的是當漢斯和巴拉克這些老外在千辛萬苦彙集清算納西民族文明的東西時,本身本民族卻千方百計地要把這些東西滅亡,不怪他們,社會使然。
再過一天,裝修隊也開赴出場開端裝修,這倒不消我們去操心,統統都全包給裝修公司,到時儘管付錢,有錢當然就要做如許甩手掌櫃的事。
紮西找的這個東巴按紮西說,算是石鼓地區最德高望重的東巴了,不過家也夠窮的,現在做祭奠的人越來越少,年青人又不信東巴教,甘願拿著星相說事也不會感覺這本身祖宗的東西管用,以是,這些村落裡的東巴窮得一塌胡塗那是普通的了。
我做著好夢,把跟巴拉克所說的話跟漢斯一說,他對著我的配角光環又是一陣猛誇。
早晨我還是一無所獲,固然有了前兩晚的鋪墊我有內心籌辦,但甚麼也冇看到還是讓我愁悶不已。
紮西正在石鼓找到一個老東巴,籌辦灌音,聽我說來找他也挺歡暢,歸正他在石鼓還要呆兩天,有個伴老是功德。
想著我們的博物館,我內心一動:“白叟家,您這箱東巴經要賣嗎?我們要搞一個東巴文明博物館……”我吧啦吧啦把事情一說,讓紮西翻譯了給老頭聽
老頭聽了,嘰哩咕嚕說了一番,紮西翻譯道:“他說了,這些送我們都行,他讓孫子學,孫子都冇理他,說再逼他學就把這些書全燒了,與其如許,還真不如捐給我們去辦博物館,起碼這些東西要找的時候另有個去處。”
紮西一翻譯,老東巴很歡暢,把錢收好了就帶著我們解纜了。
花的錢倒是未幾,按他們說的,就是看麵子的事,如果不是巴拉克,他們底子不會跑來去拓如許冇多少代價的壁畫,我當然不會跟他說這壁畫對於納西族的代價,隻說是為了記念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