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聽著紮西翻譯著上師的話語,內心不覺有種崇拜之情。對於這些有戴德之心的人,我都很尊敬。
我點點頭:“明天去木裡大寺看看環境再說,這博窩鄉必定是要去,尋訪首要,命更首要,我們籌辦好了纔去。”
又是一個多小時才趕到康塢大寺,報上“西根”上師的大名,等著人去通報。我們對於見到“西根”的上師冇報多少但願的,畢竟這些修行的人,年紀一大把的時候越是感覺修行的時候長久,大部分都是在修行啊修行,見人他們是冇多少興趣的。
我伸手把被子拉了蓋她身上,木裡溫差大,遲早挺涼的,這彆搞得抱病了我是照顧呢還是扔下不管?也冇叫她,到紮西屋裡叫上紮西,隻開了我的吉普,肚子隨便墊了點,開車直奔木裡大寺而去。
上師住的是一個很小的小屋內,暗中無光,隻見酥油燈錯黃的燈照在桌上的經籍,一個老邁得近乎腐朽的老喇嘛坐在桌前在翻看著經籍,見我們出去,臉上暴露光輝的笑容,這笑容一起,那腐朽的老頭彷彿一下有了活力,全部屋都感覺敞亮起來,感受很奇異。
這麼老的老頭另有上師這倒是讓我們冇想到,問起他的上師,說冇在木裡大寺,倒是在康塢大寺,得,冇說的,趕去康塢大寺吧。
老喇嘛說話很緩,說的是藏語,說一段紮西翻譯一段我聽:“我是藏族,但很小的時候是被一家納西族收養的,那家仆人恰好是一個東巴,我一向到十七歲因故冇在他家才重新學習了藏傳佛教,以是關於你們所要體味的東巴的一些東西我還是有所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