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過她的小臉,困住她的行動也更加用力起來,底子不讓她有半點逃脫的機遇。
彷彿是猜到了她在想甚麼,荊鶴東揚了揚手中的房卡,眉眼中儘是笑意:“我預付了房費,以是他們又給了我一張房卡。”
這些內幕唐若儀並不曉得,她隻是在早上去查抄的時候瞥見床單上有血跡,就理所應本地以為事已成,直接就把明天早晨唐念初和阿誰男人一起進入旅店的照片匿名發到了荊鶴東的私家郵箱裡,以此給荊鶴東供應唐念初出軌的證據。
七點時,唐念初有些餓了,她翻著冰箱籌辦找點甚麼吃的對付晚餐,旅店餐廳的辦事生就按了門鈴,然後推了餐車出去。
不,應當說,他是如何出去的?
事不過三,若不是看在唐若儀身材不好的份上,荊鶴東也不會這麼放縱她第二次。
唐念初身子一抖,荊鶴東他如何來了?
如此一條龍辦事,倒也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