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晏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你不是明天剛複工嗎?”顧時晏眉頭還是冇有鬆下來,“如何還冇到李狀師就已經給你案子讓你措置了?”
“說了啊,”林清也勾了勾唇角,笑容有點諷刺,“不過這類人我倒是見地過,天生是聽不懂人話的,不管我如何跟他解釋,他就是認定了我會跟他媽一起把他的錢劃走——哪怕我已經把在法院填的銀行賬戶資訊拍照發給他看了,他也確認了那就是他的銀行卡資訊。”
說到這個,顧時晏纔想起來,“方纔他說他媽媽和姐姐想要他拿命換的錢,是如何回事?你跟他支屬那邊聯絡了?”
顧時晏合作的都是至公司,這類難纏的當事人他普通直接退了錢讓人滾蛋。
“冇有。”林清也點頭,“是他媽媽彷彿打了法院那邊的電話,曉得了我的手機號碼,然後給我打了電話,說他爸爸現在因為癌症在病院裡治病,手術缺錢,曉得他這邊骨折,鑒定了個十級傷殘,大抵能賠個十幾萬。”
是把這個任務給林清也的李狀師。
以是林清也回絕了那邊的要求,但不曉得是不是他媽和他姐還是給這小我打了電話,奉告他她們和林清也這個狀師聯絡過,乃至於這小我大半夜打電話給林清也罵了一頓不說,明天早上估計又是剛睡醒,就又給林清也打電話罵了一頓。
“你他孃的威脅誰?!你有本領你就過來,歸正你們這些狗日的本來也冇想讓老子好過!老子現在石膏板還冇拆呢,阿誰婊子就跟我媽和我姐聯絡上了,你們就是想要我的命!就是想要我死!狗日的!冇有天理了!老子就不信賴……”
但這案子畢竟不是他的案子,他就算是辦理層,也冇法把手伸到彆的團隊裡去。
終究還是決定以穩定應萬變,“對,他是我這另一個客戶先容過來的,唉,脾氣是有點古怪,也是其他律所都不肯意歡迎他,我阿誰客戶是他朋友,以是纔來求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他把這個事情處理了,要不然超越了刻日就不好了。”
他頓了頓,又收回一陣鄙陋的桀桀的笑聲,“你是阿誰婊子的姘頭吧?跟這類黑心的臭婊子你也真能睡得下去……”
看那模樣是在考慮是不是要跟本身的那些二世祖朋友一樣,以一些霸道總裁法外狂徒張三的體例處理一下題目。
“你誰啊?”顧時晏悄悄巧巧地把手機連上了車上的藍牙,帶上耳機,省到手機聽筒漏音再漏到林清也那邊去。
另一邊的人很較著愣了一下,聽著顧時晏語氣不善就有點發怵,謹慎道:“你他孃的又是誰?阿誰女狀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