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時晏扯起嘴角,撫掌而笑,“林狀師利落!我倒是不曉得林狀師另有這麼好的酒量!”
“顧時晏!”
決不能讓他曉得魏南風的存在,不能讓魏南風成為沈挽意手中的把柄。
林清也闔了闔眼睛。
一滴未留。
做狀師是林清也一向以來的胡想。
幾個顧時晏的老友走過來,或多或少地都來和林清也碰了一杯,半勸半逼迫地,紅的白的一起上。
“顧時晏,”磨人的熾熱燒上來,林清也喉頭轉動了幾下,“要殺要剮隨便你,用不著在這類處所用這個職業噁心我……”
顧時晏還坐在沙發上,揮退了來灌酒的人,姿勢卻還是好整以暇的,“我想不消了,我和林狀師的乾係還冇有好到能夠伶仃談談的程度,您有甚麼話就在這裡說,鄙人洗耳恭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