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落下,對方久久未見回話,也不掛機,一時之間,電話兩端相互沉默了好久。
比起床單其他柔嫩的處所,那印記又乾又硬。
顏有金再次捂臉,試圖平複表情。
頭好痛!
“仆人,仆人,來電話啦……”手機的唆使燈又開端不斷閃動,一個稚氣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
酒醉後,深受*的差遣,她在前上半夜也參與了“求*”的過程。
螢幕顯現一個不熟諳的陌生號碼,她順手摁掉。
這是哪兒啊,彆具一格的初級裝修,如此豪華,感受好似頂級的旅店總統套房。
指間觸摸,腦中回想起昨夜那部分酒醉後的影象片段。
“啊,哦!”
顏有金揉著眼,坐了起來。
“很歡暢,你能記著我。”傳來的聲音降落,聽起來充滿磁性,對方停頓了幾秒,“你很嚴峻?”
將手機丟在枕邊,她捂著臉,深吸了一口氣。
“你意義是,你籌算將昨夜產生的統統,全數忘、掉?”電話那頭響起氣壓超強的磨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