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了半天,但是我必竟是一隻斷奶冇幾個月的小貓啊!多終究被男仆人翻了過來肚皮朝上,我緊緊的夾緊雙腿不讓男仆人看我的羞羞,但是他卻不斷唸的一隻手按住我的前肢,另一隻萬惡的手伸下了我的下肢,他終究掰開了我的雙腿,我的貓臉一紅,可惜男仆人冇看到我臉紅,羞死人了,我就那樣透露在男仆人的視野裡,他竟然還用的撥弄了一下,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臉也更紅,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打擊著我的大腦,我的內心在大喊:“不要看了啊!好羞羞的,壞男仆人,大色魔。”
我從床上跳到了地上,豎起我的小尾吧,悠悠然的來到了客堂,看到男仆人進屋時皺著的眉頭,一種罪過感不由的浮上心頭,我低著頭漸漸的靠近正在換鞋的男仆人,終究一點一點的蹭到他的腿邊,我用我毛乎乎的敬愛腦袋不斷的在他的腿上蹭著。
“看在你是小母貓的份上,給你起個名字叫妮妮吧!”因而我就有了一個很女性化的名字,我叫妮妮。
不過比來我發明我的爪子和牙齒卻越來越癢,老是想找東西磨一磨,因而我的目標盯上了沙發上的墊子,我跳到沙發上,跟墊子鬥爭了起來,我用爪子不斷的撓著它,直到它內裡的棉花都被我撓了出來,我在用牙齒把內裡的布一層一層的撕碎,看著滿客堂的狼籍我竟然有一種勝利的快感。
看著它哀痛的模樣,我又彷彿感覺它冇有那麼討厭了,無儘的哀痛漫延到我的心頭,弄的我表情都不好了。
日子一每天的落拓的度過著,我每天除了在男仆人返來的時候賣賣萌,其他的時候我發明我竟然無事可做。
當我做這統統的時候,開端那隻叫做陳安妮的幽靈還會禁止我,但任何的禁止都被我疏忽,我的眼裡隻剩下不斷的粉碎,看著那隻幽靈措敗的模樣,我內心的快感更加強勢的宣泄。
看著他們兩小我的模樣,我暴露了蒼茫的眼神,我畢竟隻是一隻貓,瞭解不了人類的天下和豪情。
“尼瑪,老子是公貓,是公貓,你丫得纔是母貓,你們百口都是母貓。”我有點抓狂了。
男仆人彷彿也感遭到了發自我同心的哀痛,不由的多看了我兩眼,我趕緊收起這類情感,“喵嗚,喵嗚”的叫著,彷彿很喜好這個名字一樣。
男仆人這一早晨喝了好多酒,最後他醉的不醒人間,但是強大的我連喚醒他的力量都冇有,頭一次我發明作為一隻貓我是如許的無助。
男仆人看了好一會還用手撥了幾下,能夠是因為我太小還冇發育,以是男仆人以為我是一隻母貓,“咦?難怪這麼害臊啊!竟然是一隻小母貓,你起個名字吧!我想想叫甚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