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來了,評脈,鍼灸,拔針,做完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總不能放手不管吧?
蘇南星沉默幾秒鐘,笑了笑,又重新戴了手套,拿了一根針在手裡:“好辦啊,我給傅先生紮一針。包管一針下去,傅先生再也不會想這件事了。”
不過,傅延州倒是挺歡暢的。
李大夫在一院上班,一向受人尊敬,甚麼時候被人這麼下過麵子。
主任又道:“你聯絡一下邢燃,確認一下這件事。”
蘇南星低頭脫手套:“你現在另有氣血不敷的題目,補都來不及,你還……”
當時就憋了一肚子氣,但想著要答覆主任的動靜,忍著氣,展轉又聯絡了二院的一名大夫,問到一些動靜,去跟主任答覆了。
身材是一方麵,精力也很愉悅。
陸北淵這裡能夠先放一放,她有信心,能夠把人哄返來。
傅延州笑著看她:“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