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書白已經放開了遠遠，但遠遠仍看了他一眼，桑書白不耐地使了個眼色，似是同意他疇昔，遠遠這才慢吞吞地移到阮盛天身邊，他一樣錯愕地看著阮盛天，這是他的爸爸，本來他不是孤兒。

阮盛天一怔“……”

“他……”阮盛天彷彿猜出了甚麼，一把奪過桑書赤手中的照片，拇指拂過男孩兒清潤的麵龐，“他是……”

“你是爸爸嗎？”

遠遠一把甩開阮盛天，“我冇有苦處，是你執迷不悟，看不清是非對錯，姐姐對我很好，如果冇有她我早就冇命了，我不恨她，我不怪她。”遠遠抬起眸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隻恨你。”